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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光你上折子无用,他也当向陛下自荐。
你亦不要怕他逾矩,他主簿多年,如是不表露他的能力,陛下定然会忧心黄河修坝事关重大,另挑人选。”
放下毛笔,容洛接过何姑姑递来的汤药暖了暖手,“舫司你无可用之人……我觉着令都督的侄儿令淇洲不错,我这处识秋亦是不错的人,你皆可以带去用。
远洋之事看似不甚要紧,在国库的份量则举足轻重。
明年的若是错过了……”
抿了一小口药汁,容洛耳坠的珍珠摇动,片刻思索道:“倒也不打紧。
明年的争不到,便趁着一年在舫司里好好盯着人,来年入了夏,有能用的人了再派也行。”
说罢在何姑姑的紧盯下将药一口饮尽,猛地苦皱住了眉头。
那药未加甘草,何姑姑方才递过去的时候提了一嘴。
奈何容洛心思在舫司远洋一事上,一个字都没听见。
此时见她苦得脸都拧在一块,何姑姑吓了一大跳。
“哈哈。”
容洛没听见的,容明辕在旁边都听着呢。
方才容洛把药端起来往口中送,他是存了心地不提醒她,当下坏心思得逞,他按着桌案笑了一阵,从袖子里拿出来个布包,从里头取了几块渍糖的干甜瓜递过去,在容洛无奈的怒视下连连告错:“好阿姐莫生气,这不是瞧阿姐太专心同四哥说话了么?这瓜脯是今早去东市时买的,我吃了一块,甜得紧,赶紧压压。”
她近来用的药俱是添了蜂蜜同甘草降低了苦的,刚才一小口她没品出来,一下整碗入肚,舌头都在发麻。
取了块甜瓜放进嘴里,容洛没来得及说话,又听得容明辕道:“这甜瓜是我昨日见皇叔逗弄宫女后特地向他打听了去买的,甜得像是糖浆不要银子。
阿姐小口些吃,免得一会儿苦劲儿没过,又得喝许多茶水才压得下甜。”
那甜劲在甜瓜靠近唇齿时容洛便深有体会,咬了一丁点,那满溢口舌的苦味便极快地被压了下去。
将剩下的甜瓜放进药碗里,容落饮了杯茶水,目光落到容明辕身上,“你方才说皇叔?是南阳亲王?”
“嗯,他从扬州带了个小郎君回来,说是从前相好的女子瞒着他生的孩子,如今那女子死了,奶娘没法子就找到了他。”
容明辕颔首,把手中的甜瓜递给太子,见庄舜然在看,他将手中最后一块甜瓜分做两半,又递了一半过去,“那小郎君……容明露。
与十三弟岁数差不多,不是很爱说话。
皇叔此次回来是求父皇让他认祖归宗顺道留居长安,父皇没什么意见,倒是萧家发了好大气,还上了折子。”
容洛凝眉:“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日。”
容明兰接话,“原本皇叔回来都两三月了,我看他一直在近前伺候,想来是在说服父皇让明露归籍。
昨日圣旨出来萧家就上了折子——倒不奇怪,萧家那位茹娘当年是要说给皇叔的,皇叔退了还说姻亲束缚,眼下突然冒出个十岁的容明露,是当真让萧家难堪。
如是我是那茹娘,活生生气死都说不准。”
南阳王感情之事她不做想法,只按上一世的记忆,她对他在这种时分留住长安深感怀疑。
毕竟南阳王此人……对皇位筹谋亦是十分长远。
“萧家发难了?”
珠瞳轻动,容洛面色不改,“我记得那位茹娘今年已有三十,好似……还未嫁吧?”
“是,萧家供着她,如今看起来还跟十八岁的娘子一样。”
颔首,容明兰继续道:“萧家说容明露没有嫡母,不成体统。
又说当年退婚如何如何,要南阳王给个交代。”
她可从未听说南阳王有夫人,可转念一想,她也未曾见过南阳王有什么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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