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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花洒开的是冷水。
冰冷的水珠从男人背阔肌那蜿蜒流下,手掌仿佛还残留着女孩白皙细颈和腰身柔韧度的触感。
他仰头,往后捋了把湿润短利的额前碎发,凌厉的五官在流光溢彩的浴室暖灯下更为出众,让人辛苦骨节分明的长指将要做的事。
陆清玉的眼睛很美,明亮清澈。
因为足够单纯,所以总把她的目的暴露得太明显。
他比她大七岁,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往他身上扑的女人自然也不少,又怎么会看不出小姑娘在自己面前逐渐藏不住的暧昧心思。
靳准突然想到9年前,是他送陆清玉去上初中报道那会儿,被她班主任打电话告状。
说她开学第一天就迟到,还编了一个老掉牙的故事顶撞老师。
陆清玉给的理由确实奇葩。
她说自己扶老头过马路差点被讹,她反咬那老头要拐卖她。
估计那老头从业多年也是第一次碰上这么机灵的小孩。
他还记得刚捡到她,养了也没多久。
有一天她皱着脸泪流满面,还哭戚戚地说以后会嫁给他来报答他的。
到底是报答还是报复?
小小年纪也不知道看多了什么糟粕封建电视剧。
她从小就习惯黏他,其实性子爱撒娇,但人又很倔强执拗。
花洒水声越来越大,瓷板上冲洗掉发亮。
仿佛这四十分钟里不堪入目的想象画面和劣等欲望也一并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不复存在过。
靳准自知今年才27岁,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从没找过女友纾解。
被软香有意撞入怀,控制不住有反应也很正常。
但小女孩对身边成熟男人的钦慕情愫多变,一天一个样的,他不想多当回事儿。
……
昏暗房间里寂静如常,只有客厅那隐约闹出一点动静。
两道体型差距较大的影子一坐一跪地紧挨着,在黯淡光线里投射出的模样如同牵附缠弄的藤蔓。
冬夜雾浓,汽化壁炉的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男人身上的衬衫扣子尽数解开,锁骨上有汗,胸前的精瘦肌理大敞。
他神情享受地往后倚在沙发里,指骨抵了抵无框眼镜,浑然不顾身上那条高定西裤被抓得有多皱巴。
低哑吟音时有时无,女孩囫囵不清地吱唔着。
口涎都不体面地从唇角流出来,又被一只手轻轻抹掉。
好混乱,脏兮兮的。
她头脑发蒙,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男人脊柱微微抬起,温热的手心温度落在中间乌茸茸的脑袋上。
像在抚摸躁动不安的小猫,坏意哼笑:“受不了?”
“靳、靳准。”
她软成一滩水,手被领带桎梏,跪不住要瘫坐下去时又被温柔地托起脸颊。
脑袋上方那道低闷的鼻息气音暗哑,漫不经心的嗓音说着命令的话。
她已经到极限,快要呛到,像溺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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