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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珺不服气,自己这么大的人怎么还能和表妹拌嘴?上前拉了柳王妃的手撒娇到:“母亲,和姨母说说不要叫表妹回家了好不好?”
柳王妃失笑,自己这个女儿自从五岁之后就不再做这样的小女儿之态了。
再看看一旁蔫蔫的外甥女,对张妈妈笑着感叹到:“到底是自小一处长大的姐妹,情分自是比别个不同呢。”
说着江宝珍搂进怀里,抚了她的头发到:“姨母也舍不得我的珍姐而呢。”
宝珍帕在柳王妃怀里,闻着她身上那熟悉的气息,这几天的担忧终于爆发了出了,因此抽咽到:“姨母,我心里怕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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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闻言也不免红了眼眶,一把将女儿和外甥女搂在怀里,母女三楼抱头痛苦起来,还是身旁张妈妈等人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才渐渐好了。
“傻孩子”
柳王妃伸手抚了抚宝珍的头,发丝触手柔软,再加上那孩子用那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似委屈又似忐忑,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
“姨母不是跟你说过吗,当年要不是实在怕你养不大,你父亲母亲怎么舍得把你送到姨母这里来?要知道你和你六哥一胎双生,延安倒没什么,可你自落地便大病小病不断,有好几次都差点救不过来。
你父母亲想尽办法,别说什么宫里的太医,民间的神医,甚至连替陛下看诊的御医,你祖父都进宫替你求了来,可都不顶用。”
说到这里,柳王妃又红了眼睛,“最后,能用的法子都用尽了,看着你一日日虚弱下去,你母亲五内具焚,最后她不顾产后体弱,一路三跪九叩去了大护国寺为你求佛祖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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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小到大已经听了无数次,宝珍还是流下了眼泪,哽咽着到:“珍儿知道,姨母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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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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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伤了身子,直躺了半年才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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