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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问问崔令宜,是不是无意中得罪过什么人,撞破过什么秘密,但旋即又有一个更为惊人的猜测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连日来的一系列古怪,从成婚前徘徊在卫府附近的可疑人影,到那只被人截获的信鸽,再到普华寺的意外……这一切,莫非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冲着崔令宜来的?
当初跟太子说的,“唯有按兵不动,等对方自乱阵脚”
,莫非就在今日一语成谶?如今想来,崔令宜自从嫁入卫家,一共就出过三次门,除了回门那日,每回都出事,很难用巧合解释。
卫云章拧紧眉头,心情沉重。
一滴墨从笔尖滴落,洇开在手稿上。
他回过神来,无奈地摇了摇头,把笔尖的墨撇了撇,打起精神,开始专心对付起眼前的公务来。
第30章第30章
崔令宜画至中途,装作久坐疲惫的样子,起身活动。
路过隔门,瞧见卫云章还在奋笔疾书,便放下心,回到座位,掀开临摹了一半的画纸,露出一张崭新的画纸来——她当时看卫云章忙着清点颜料,便趁机多抽了一张白纸。
她提笔悬腕,开始飞快地在上面画画。
什么狸奴扑蝶图,现在哪有时间画这么精细,崔令宜刷刷几笔,直接铺了一幅水墨山水图,然后在皴染的山石根部,仔细勾描了一下荒楼小院的内部结构图,伪装成山石纹路的样子,然后在落款处用暗语解释了一下,便大功告成。
她搁下笔,轻轻吹了吹这张画,然后把它折好塞进袖子里。
“咦,没水了。”
她嘀咕了一句,再一次起身,走向卫云章,看了看他的杯子,“三郎你的杯子也空了,我去外面加点水。”
卫云章“唔”
了一声,并未在意。
崔令宜提着空茶壶出门,正好瑞白听见动静,从耳房里探出一个头来:“郎君?”
崔令宜晃了晃手里的空茶壶。
“小的这就去接热水。”
瑞白出来道,“这么晚了,郎君还要喝茶吗?”
崔令宜点了点头:“之前没去上值,耽误的公务太多了。
碧螺她们都睡了?”
“睡了,今夜是小的当值。”
瑞白道,“郎君怎么不去书房,这样也不会影响夫人。”
崔令宜老神在在地一抄袖子:“红袖添香,你懂什么!”
瑞白:“……小的懂了,小的这就去添茶。”
瑞白一走,崔令宜见四下无人,便迅速闪进了画室。
她点了一盏油灯,翻出自己的画箱,打开,里面是厚厚一叠形态各异的狸奴扑蝶图。
有些藏有卫府地图,有些则只是单纯的画卷。
她把那些暗藏玄机的画统统折了起来,一起塞了袖子中。
随后,她吹灭油灯,出了画室。
月朗星疏,夜风寒面,崔令宜站在庭院中,望着天穹,心中只余戚戚悲号。
拂衣楼催这么紧,她是没法再拖延了,只好能混一时是一时了。
瑞白灌了热茶回来,崔令宜问他:“听说今天早上,送夫人的马车坏了?”
“是啊,坏得莫名其妙的,不过郎君你放心,没出什么事。”
“真没事?”
瑞白不明所以地挠头:“能有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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