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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驰缓了两秒赶紧往边上滚,双手刨开泥土草根碎石,扒翻出被他压住的白玉京。
白玉京仰面躺着,脸上都是泥浆印子,他微微吐了口气,冲顾行驰摇摇头,示意没事。
顾行驰这才松了口气,瞬间就卸了力,往边上一歪揉着胸口看头顶的灰蒙蒙的天,人都傻了:“怎么好端端的地面突然会塌??”
白玉京坐起来按了按顾行驰胸口,确定他无事才扭头看向远处。
整片塌陷范围极大,中心塌陷区就是那栋木雕农民房,距离他们此时的位置大概有一两百米左右。
两人沿着塌陷形成的地壑走过去,满地都是残石碎瓦,以及无数的太岁残肢。
大块大块血红色肉块在湿软的泥土中一颤一颤地抽动,红色的菌丝黏液一泡泡流出来,甚至到了一脚下去会溅上脚背的地步。
这些太岁已经铺满了村子的每处角落,他们在地下做了一个巨大的、适合生存的巢。
白玉京微微皱了下眉,手掌从后绕前搭在顾行驰腰胯上,阻止了他前进的动作。
“怎么了?”
顾行驰扭头瞧他。
白玉京没说话,只手臂用力箍着顾行驰的腰直接单臂把人举了起来。
顾行驰吓了一跳连忙搂住他的脖子,扒着他挪动几下才调整好姿势,“干嘛突然抱我?”
白玉京垂眸盯着地面:“有虫子。”
顾行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恰好瞧见一条小指粗细好像尾巴的条状物呲溜一下钻进了泥地里,赶忙又将手臂搂紧了一些。
原本农民房的位置已经完全变成废墟,但这块区域没有太岁的痕迹,至多只是有些被泥土冲过来的残肢。
顾行驰被白玉京放在一截断开的房梁上,他脚一刚落就觉得不对,瞬间又抱回去了:“等等等一下!”
白玉京手臂堪堪搭上他的腰,脚下突然一滑,湿滑软泥竟然又开始往下滑动,那截横梁失去了最开始的平衡状态,被泥沙裹挟着一起往下跌,一瞬间两人脚下的位置仿佛变成了一个漏斗,四周所有的砂石泥土全都在往这个洞里漏!
“我草!
!”
毫无意外,两人立刻就被潮水一般的湿泥拖了下去,砂石泥块劈头盖脸地往下掉,在这种情况下想逆流翻上去是不可能的。
顾行驰被白玉京紧紧按在怀里,感觉鼻腔嘴巴里全都是泥,他大脑一片空白,手指死死抓着白玉京的衣服,濒死的恐惧像泉水一样一股脑的从心底涌上来。
自从加入研究所后,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生死边缘的行走与试探,但当死亡真正摆在眼前时,他才发觉对于死亡的恐惧是人类固有的本能。
这种绝望的情绪持续了大概十几秒钟,就在顾行驰以为自己真的要长眠于此时,却突然感觉到脸颊一凉,是一股非常明显湿润的水汽,这片塌陷区下居然是一条地下河!
下一秒,两个人径直砸进河中,顾行驰被冰冷的水浪拍得头昏脑涨,但好在立刻就被白玉京捞起。
水流湍急,两人堪堪露出头就被水流裹着一路往下冲去,白玉京一只手死死抓住顾行驰的手腕,另一只手一直在尝试抓住沿边河岸湿滑的石壁,终于在河道湍流直下之前把手指卡进了岩石的缝隙中,勉强稳住身形。
“上去!”
白玉京托着顾行驰的腰把他往上撑,第一次声色俱厉:“踩着我,爬上去!”
顾行驰闻声立刻动作,努力控制自己从水流中拔出腿来,踩上白玉京的肩膀,用力把自己往上方蹬,同时双手扶住石壁不停摸索,好不容易找到一条石缝立刻把自己的手塞进去卡住,赶紧低头:“我抓住了!”
白玉京这才放开支撑他的手,翻身从旁边爬上来。
两个人像壁虎一样紧紧贴在石壁上。
顾行驰嘴巴鼻孔里都是泥巴,咳嗽了好一会才感觉舒服点。
他抬头向上望去,已经看不到天空,看来他们已经完全被冲进了地下水道。
白玉京向他这边靠近了一点,脚尖踩住岩壁,右腿膝盖垫在顾行驰悬空的脚下:“踩着。”
有了落脚点,顾行驰手臂稍微放松了一点,从腰包里摸出手电向上照去,光亮起的一瞬,他才看到头顶并不是光秃秃的石壁,而是成百上千只密密麻麻的悬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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