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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她回来禀报道,“他们是住在附近的药农,今日上山采药,不曾想突然遇上暴雨,这老人家的小孙子一个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腿给摔伤了……两人是来山神庙避雨的。”
陶缇瞥了一眼那老人家和小孩的身影,轻声道,“那让他们进来避雨吧。”
玲珑一怔,“这……”
陶缇道,“总不能因着我们在这避雨,就不让老百姓来避雨了吧?何况这雨这么大,附近又没别的地方可以躲避,一个老人带着个孩子,要是不小心又摔了,那就糟了。”
顿了顿,想到裴延的身份,她补充道,“不让他们进殿,在廊上避一避也好。”
闻言,玲珑恭敬垂头道,“太子妃心善,奴婢这就去与侍卫说一声。”
侍卫那边得了令,仔细搜查了一遍爷孙俩的身,确定没有武器后,这才放他们过来。
那老人家放下背上的孙子,弓着背,朝陶缇拜道,“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老人家不必客气。”
她抬了抬手。
眼前的老人约莫六十岁,瘦骨嶙峋,须皆白;而他身旁的小男孩瞧着年纪跟五皇子差不多,皮肤黝黑,身上脏兮兮的,裤管还擦破了,膝盖上的摔伤十分明显。
见陶缇打量着他,小男孩怯生生的往自家爷爷身后躲去。
陶缇朝他笑了下,又轻声吩咐玲珑,“去马车上拿药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吧。”
玲珑应诺。
那老人家一脸感激,拉着小孙子连连道谢,“夫人心善,小老儿真是感激不尽。”
“小事而已。
这雨下的突然,咱们能在一处躲雨,也是缘分。”
“是啊,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个好天气,哪曾想这雨说下就下。”
老人家摇头感叹,“药没采到多少,倒被雨淋得如此狼狈。”
说话间,玲珑拿来一瓶外伤药粉,还有些纱布。
老人家客气接过,“不敢烦劳姑娘,小老儿替孙子上药便是。”
玲珑将药瓶和纱布给了他,一老一少就坐在门槛上,开始上起药来。
陶缇不经意扫了一眼他们的背篓,现里头除了些草药,还有几样野菜,像是蕨菜、荠菜、地木耳之类的,想来是顺便摘回去做菜吃的。
一老一少上完药,将剩余的还给了玲珑,便老老实实坐在门槛上,望着外头,等着雨停。
陶缇朝玲珑招了招手,低声道,“给他们拿个毯子披着吧,等雨势小了一点,再给他们两把伞,好让他们回家。”
听着这吩咐,玲珑心绪触动,她也是穷苦人家出身的,都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候不仗势欺人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哪里还能这般体贴温柔的伸出援手。
若是当初,她老家蝗灾的时候,能遇上太子妃这样的善人,哪怕是施舍一个馒头,阿奶就不会活活饿死。
玲珑从往事中回过神来,语气愈恭敬,“太子妃放心。”
陶缇笑了下,正欲转身往里走,裴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倒让她吓了一跳,“殿……”
裴延竖起根手指放在唇前,清冷的眼神淡淡扫过门外坐着的祖孙俩。
陶缇反应过来,走上前去解释了一番,末了,歪着脑袋问道,“殿……唔,就是出门在外,如果不想暴露身份,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她脑子里自动冒出一堆昵称来,小裴、小延、阿延、小哥哥?
裴延见她认真问,轻眯起黑眸,道,“孤唤你娘子,你唤孤……夫君?”
夫、君?
陶缇在意识里过了一遍这个称呼,脸颊的温度也一点一点的热起来。
打从上回一起逛东西市时,裴延便想听她唤他一声夫君。
本以为得循循善诱,徐徐图之,没想到这小姑娘主动提了出来........
见她白瓷般细腻的小脸羞怯怯的,他憋着笑,一本正经颔,“孤觉得这个称呼不错,阿缇觉得呢?”
陶缇,“就……还行吧。”
裴延道,“那日后在外,有意隐藏身份时,你我便这般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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