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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尔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真是气极反笑。
但是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他从人类世界被一锅端炸到虫族社会,又从一无所有到什么都有,对于他来说,好像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是不能接受的了。
连穿越这种事情都会发生在他身上,囚禁,相对来说似乎没有那么离谱了。
晋尔冷着脸,没有在管房间里面的阿弥亚,他浑身上下透着压抑的气息,缓缓步下楼梯,每一步都似乎在无声地压抑内心的风暴。
右脚脚腕上,一条冰冷的铁链紧紧缠绕,限制了他的自由,铁链随着他的步伐轻轻碰撞,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回响在这空旷而寂静的别墅里,更添了几分压抑。
这铁链的长度精心设计,刚好允许他从二楼那幽闭的房间走到一楼宽敞的客厅。
晋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上的链子,转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轻轻抿了一口,水滑过干涸的唇瓣,却似乎无法缓解内心的怒火。
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紧握着玻璃杯,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雄虫的手掌生的大,骨架也大,握着玻璃杯就显得杯子很小一样——刚刚这双手甚至掐上了阿弥亚的脖子。
晋尔是愤怒的。
用愤怒来笼统的概括似乎并不恰当,更细化一点,夹杂着失望与不解。
他本身的情绪就不明显,更何况如此细微、乃至于不可区分的情绪,杂糅在一起,更加显得五味杂陈。
可所有的怒火终究汇聚成一个问题:
阿弥亚为什么要这么做?
晋尔并不认为阿弥亚对自己是有恨意的,恰恰相反,晋尔其实可以感受到,阿弥亚对自己的痴迷和病态的喜欢。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是这样的。
在场绵绵不绝的雨幕之中,晋尔第一次见到阿弥亚。
清瘦的亚雌。
是帝国的二殿下。
阿弥亚乌黑的长发被整齐地束在脑后,如同深夜中最纯粹的墨。
亚雌的容貌精致,仿佛精心雕琢,皮肤白皙如玉,透着淡淡的光泽。
长长的睫毛轻轻垂下,为那双血红色的眼眸遮掩了几分侵略性。
而当这双眼睛在见到晋尔的瞬间猛然亮起时,更胜耀眼夺目的鸽血宝石。
这样的表情,晋尔见过很多次。
在很多别的雌虫脸上。
晋尔显然不会喜欢这样的表情,不论是在人类世界还是在虫族社会,他洁身自好到堪称被骂洁癖的程度,
但凡对他起了心思的,要么是被他干脆利落的拒绝,要么就是直接毫不留情地送上了律师函。
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对于晋尔来说永远都是不可能的绝缘词。
可看到阿弥亚的那一天,晋尔才知道,以前只是没有遇到足够能诱惑他的人而已——就像有的人没有被骗,只是没有遇到适合他的骗局而已。
到了后来,说不清为什么晋尔会答应阿弥亚的求婚。
确实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就像西瑞说的,那时候星洲确实遇到了融资危机,但并不是非要借助二殿下才能够脱离险境。
晋尔完全还有别的路走,并不是非要利用商业联姻。
可是最终他还是答应了。
——仅仅用了几分钟的思考时间。
这是一个无比冲动的决定,但是他有着足够让他冲动的理由。
阿弥亚这样炽热的喜欢,这样浓烈的爱,实在是太好分辨了。
当然,这个决定的影响因素不仅仅是这一点,还有很多,比如说阿弥亚那双漂亮的眼睛,脸上露出的那种偏执的令人心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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