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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繁华长安启程,途经东都洛阳,再逛这地处边疆的幽州城,着实没有什么能勾起人兴趣的新鲜事物。
看到果子行,宝珠下意识便想给十三郎买些零嘴。
路过铁匠铺,又琢磨给韦训添置一把新餐刀。
可是伊人已去,买什么东西都没有意义了。
意兴阑珊地逛了半天,只给杨行简买了两顶硬裹幞头。
逛到后来腹中饥饿,宝珠跟着霍七郎轻车熟路钻进一家熟食铺中,要了两碗羊杂汤,一份煎鹿血肠。
食物甫一入口,宝珠就皱起鼻头,霍七郎指着她笑道:“就是这嫌弃表情,和你阿兄挑食的时候一模一样,真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宝珠撇了撇嘴,却也没有停下,继续大口吃了起来。
她这一路尝过的苦头太多,哪里还会计较食物的精细味道。
那鹿血肠一股腥气,她跟店家要了一碗清水,送着咽了下去。
霍七郎感慨地说:“要不还是你身子骨结实。
他尝一口不喜欢,就绝不会再吃第二口。
这家店我常来,觉得味道挺美啊,你们皇家是不吃动物内脏么?”
宝珠道:“阿兄从来不吃,但我和阿弟元忆都喜欢。
只不过这家店厨艺欠佳,连水都是咸涩的。
我只是能吃苦了,不是味觉失灵了。”
霍七郎琢磨了片刻,恍然大悟:“王府里饮用、做饭的水是从玉泉拉来的,像幽州重镇这种人口密集的古城,井水难免有咸卤涩味儿。
你们这舌头是真灵,一点儿微不足道的差别都能尝出来。”
宝珠问:“只因味道不同,就要费事去别地取水?”
霍七郎低声道:“原本也是吃井水的。
只是后来投毒案,才晓得王妃用砒霜泡衣服给大王穿,剩下的毒水就直接倒进渗井中。
知道内情的人心里难免嘀咕,索性不吃城内的井水了。
衣物也是洗了又洗,生怕有毒。”
听了这些琐碎细节,宝珠想到原本如玉勒骓一般矫健的兄长,变成如今病弱不堪的模样,心里愈难过了。
怪不得兄长身为亲王兼刺史,衣物却比以前简朴得多,还以为是边疆风俗。
于夫人为她添置的新衣,也远不如宫中那般奢华艳丽,都是耐洗的结实布料,看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就这样,宝珠在李元瑛督促下,每晚戌时用于悼念哭泣,其他时光都忙碌于学习各类军政事务之中。
为了辅佐她,李元瑛正式将乳母于夫人拨到妹妹身边。
练兵秣马还在宝珠能力范围内,然而筹集兵饷却令她焦头烂额。
从支度使李成荫口中,她得知养一名兵卒,每年人均花销二十余贯钱。
手握十万大军,听起来是威风八面、所向披靡,可每年都得自筹二百多万贯军费。
这无底洞般的巨额开支,要绞尽脑汁从营田、盐铁税收里一点点积攒而来。
她原想一路拮据潦倒,到了兄长身边就能重拾往日安逸。
岂料如今每天一睁眼就欠一万贯的债,少了一星半点儿就可能诱兵变掉脑袋,多了又会令百姓不堪重负。
东挪西凑,精打细算,其中种种难处,又岂是旅费紧张能比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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