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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他竟、竟然那样拍她……
nbsp;nbsp;nbsp;nbsp;比起震惊,她更觉羞耻,整张脸都憋红了,僵直地坐在他身上不敢再乱动。
nbsp;nbsp;nbsp;nbsp;女人终于安静了。
nbsp;nbsp;nbsp;nbsp;沈听肆转过她掉出一半的身子,在她含着埋怨的羞耻眼神下,平静地扯掉她身上那件碍眼的外衣,手臂勾起她的腿压在一旁的簟席上。
nbsp;nbsp;nbsp;nbsp;“沈听肆!”
她又开始不听话了,想要跑。
nbsp;nbsp;nbsp;nbsp;他俯身吻在之前浸染的莲花纹上,稍侧首,张口咬住。
nbsp;nbsp;nbsp;nbsp;好重。
nbsp;nbsp;nbsp;nbsp;他咬得太重了。
nbsp;nbsp;nbsp;nbsp;谢观怜失控‘呀’了声,两弯细长的秀眉蹙垂,急忙咬住手背压住闷哼,眼睫上悬挂已久的泪如珠般滚过嫣红的颊边,雪白的身子泛起情慾的湿红。
nbsp;nbsp;nbsp;nbsp;沈听肆叼住随躺姿而四溢的玉盘,将清隽的脸埋进去,饥渴得似需要哺养般让气息一点点地沾染上去。
nbsp;nbsp;nbsp;nbsp;青年失控下的啃吮仿佛要尝到甘美的甜汁,谢观怜微启的红唇喘吁着,双手将铺在簟席上的柔绸缎揉皱。
nbsp;nbsp;nbsp;nbsp;她已经放弃了乱动。
nbsp;nbsp;nbsp;nbsp;沈听肆根本就是疯狗,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发疯。
nbsp;nbsp;nbsp;nbsp;窗边的月光洒进沉浮暖意的室内,渐闻香风急促,女人无力地睁着涣散的眼,呼吸一颤一颤得似溺水般哼着。
nbsp;nbsp;nbsp;nbsp;鸳语轻传的夜深人静中,充斥着纵慾的暧昧气息-
nbsp;nbsp;nbsp;nbsp;秦河的烟雨乍暖,缠绵几日的春雨终于得以停息,河岸高涨,柳叶嫩得似能滴水。
nbsp;nbsp;nbsp;nbsp;上次没能细谈的沈二爷,今日再度登门拜访。
nbsp;nbsp;nbsp;nbsp;远远瞧去,沈二爷携美坐在满园春色中,一壁听着身边的伶人唱曲儿,一壁与身边坐着的次子闲谈。
nbsp;nbsp;nbsp;nbsp;沈二爷一生风流,喜好美人,所行之处皆喜欢带美人一道出游。
nbsp;nbsp;nbsp;nbsp;此时坐在他身边的便是从南疆带回来的美人。
nbsp;nbsp;nbsp;nbsp;月奴对那位自幼在佛寺长大的年轻家主很好奇,但等了许久都不见人来,不免有些犯困。
nbsp;nbsp;nbsp;nbsp;“二爷,怎么还没有来,月奴都困了。”
月奴泪眼婆娑地打着哈欠,倚在花椅上,一身的媚态懒骨。
nbsp;nbsp;nbsp;nbsp;沈二爷拍了拍她的手,道:“再等等。”
nbsp;nbsp;nbsp;nbsp;“嗯。”
月奴乖乖点头,陪着沈二爷继续等。
nbsp;nbsp;nbsp;nbsp;安慰好月奴,沈二爷看向一旁失魂落魄的次子,显然没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还在惦念旁人。
nbsp;nbsp;nbsp;nbsp;沈二爷训斥:“不就是个女人,何必做出这般丢魂的姿态,也不嫌丢人,往日我教的都忘至脑后了。”
nbsp;nbsp;nbsp;nbsp;沈月白听见父亲的话翕动唇瓣,最后还是没有反驳,面色惨白垂着头。
nbsp;nbsp;nbsp;nbsp;他原是在丹阳与小雾一起找观怜,但两人成效甚微,花了不少时日,他才找到悬崖下被泥石流压碎的马车,以及一具被砸得面无全非的女尸。
nbsp;nbsp;nbsp;nbsp;那具女尸脸与身体虽然瞧不清楚,但一切证据都指向女尸就是观怜。
nbsp;nbsp;nbsp;nbsp;可他却不信,觉得那并不是观怜。
nbsp;nbsp;nbsp;nbsp;所以才回来想要借用沈氏找人,不料却被回来的父亲撞见正着,勒令他若是想去丹阳,需得先跟着他去见兄长。
nbsp;nbsp;nbsp;nbsp;父亲本就对他当时强硬退婚,而心有不豫,眼下关头他更不能再惹父亲生气,所以才会答应过来。
nbsp;nbsp;nbsp;nbsp;几人等了片刻,青年才迟迟地踏着清晨的湿雾信步而来。
nbsp;nbsp;nbsp;nbsp;沈听肆撩袍坐在下人拉开的椅上,眉眼温润地问道:“不知二叔今日是为何事?”
nbsp;nbsp;nbsp;nbsp;“倒无旁的事,就是月白回来了,还没有见过肆儿,所以我今日带他来见见你。”
沈二爷见次子还垂着头,眉头一皱,“月白,还没不过堂兄。”
nbsp;nbsp;nbsp;nbsp;沈月白霎时回神,起身对上首揖礼:“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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