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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珂璟大步流星地离开,只留给了我一道背影。
这一周里,我开始睡不着觉,夜里噩梦连连。
我梦到了我妈。
那个在门外守着,听着我的求救声,却叫我好好伺候客人的女人。
她数着钱时,贪婪无比的模样,在我梦里挥之不去。
“啊!”
我从梦中惊醒。
身上已是大汗淋漓。
抬头一看,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办好了出院手续,去了一趟心理诊所。
我已经有两年没来这里了。
“又自残了?”
心理医生看着我,眉头紧皱。
我将袖子拉下,轻声开口,“有点儿,还能控制。”
前几日总在恍惚。
只有身体受到疼痛感时,我才觉得自己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