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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屿之回头,一脸莫名其妙,“这猪不是死了吗?”
“我是说剥皮剔骨拆肉。”
沈屿之:“……”
不自在地抬手摸了下鬓角,理不直气也不壮,“不会。”
父女俩齐齐看向沈清柯。
沈清柯:“……”
这一刻,他会不会似乎不那么重要。
因为没得选。
难不成还能指望季宴时动手?!
沈清棠不敢动手,但是多少知道一些理论知识,在一边当现场指导。
沈清柯父子找了根粗长的木棍把野猪四蹄朝上绑起来,架高。
底下点上柴火,让火焰烧在野猪皮上,把猪毛烧焦。
时不时要翻面,像烤乳猪一样转圈把猪毛烧光。
其实这样烧不干净,因为猪毛根部还留在猪皮里。
只能放弃吃猪皮。
没办法,家里条件有限,否则可以做点猪皮冻。
等大部分猪毛烧干净后,再点上火把把残留的,没烧到的部分一一细细烧一遍。
清理干净猪毛后就要开始剔骨剥肉。
李素问把洗干净的大块木板放在院子里的地上。
整只猪外表看起来金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香。
沈屿之和沈清柯合力把野猪从火堆上方抬进小院放在木板上。
沈屿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幸好现在才有野猪,若是刚到北川那会儿,我恐怕都抬不动它。”
沈清柯点了点头,“不光抬不动,也不敢动手。”
还记得第一次杀野鸡就心惊胆颤。
初到北川时他们还是落魄的京城贵族,没干过下人干的活。
这段时间天天干苦力,掌心指腹磨起厚厚的茧,力气和胆子都大了不少。
如今连李素问都敢杀鸡宰鱼。
冬天白日短。
这么一会儿功夫,天色就暗了下来。
确切地说下雪天天色本就有些暗,这会儿更暗。
沈清棠和李素问一人提着一盏油灯在旁边照亮。
李素问心疼地咕哝,“灯油也不多了,这雪要再下下去,恐怕又得指着火堆过日子。”
沈屿之一边解绳子一边笑话李素问:“以前总愿意做当家主母,现在知道其中滋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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