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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们干脆去别处罢!”
韩让一脸尴尬的瞧向自家主子,“不如您忍忍,片刻功夫也就过去了。”
萧褃已经疼了一路,也不想再换地方,直接偏过头去,“算了,就他吧。”
韩让朝老大夫摆了个邀请的手势,“您请!”
老夫人阴着脸坐下,撩起萧褃衣摆,检查了一阵子后,道,“还有救,养上半年就差不多了。”
萧褃闻言,转回脸怒瞪向老大夫,“你确定你不是恩将仇报?”
老大夫将萧褃的横眉怒目看在眼里,替他放下衣摆,道,“贵人也可不听医嘱,后果自负便是。”
“……韩让,去拿药!”
萧褃气的直喘气,但末了还是妥协了。
韩让随老大夫出去,不多时,拿了一堆的药回来,一一向萧褃道,“这是清晨涂抹的,这是夜里涂抹的,这是内服的,三碗水煎成一碗药。”
微顿,他拿起一只白色的瓷瓶道,“是郡王亲自涂药,还是属下代劳?”
萧褃变了脸色,“你敢!
!”
韩让将药瓶放下,“属下去外面等郡王。”
话落,便朝外走去。
“回来!”
在韩让差点摸到门把手的时候,萧赫开口又叫了一声。
韩让深吸了口气,转回身走到床边,正要拿起药瓶为主子上药,萧褃却握着玉扇在他手背上狠狠的抽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韩让面上浮现出一抹委屈,“不是郡王叫属下回来为您上药吗?”
萧褃冷笑,“你想得美!
送我去清兰那里!”
徐清兰,年方二八,原是扬州出了名的瘦马,后投了萧褃的缘,被收为妾室,上月萧褃来苏州府游玩,她是唯一一个随侍的女眷。
韩让这才明白自己会错了意,尴尬的垂了垂眼皮,上前抱起萧褃,顺便拎着药朝外走去。
再说裴卿卿,她上了渡船后,却没随船前往榕城,而是趁渡船在梁溪停靠时,直接下了船。
说起这事,还多亏了谢令青,当初为了以防万一,他并不是只为她准备了一份路引和户籍,而是多份,其中有一份便指向了梁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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