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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望多行不义,我来看看他的下场。”
贺夫人将贺长情的两只手握在手中,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不管你信不信,我心中早就对他没有任何情义了。”
贺长情,贺长情,这个名字的由来不正是希望能得遇一个长情的良人吗?不管愿不愿意承认,纠缠将近半生这是事实,感情是能那么容易放下的吗?
贺长情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可信的。
可母亲手上传来的热乎的温度似乎又在说,过往的孽缘早已断清,如今再也不能影响她了。
“您能想通就好。”
贺长情扶着贺夫人上了马车,同时又不忘了派人去一趟沦为废宅的侯府,“小白清清,你们和阿允一起去侯府看看,把秦家祠堂里母亲的牌位拿回来吧。”
这一月里,圣上掌握了这些年秦先望所有欺上瞒下的证据,又特意放出风声,只是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安定侯府众人只许进不许出,就这样被重兵团团围困了一月之久。
哪怕是像极了囚犯的待遇,过一日两日是煎熬痛苦,可过的日子久了,就会有人一边胆战心惊着,一边又不争气地熟悉习惯起来。
就在秦家人全都松了口气,觉得情况最坏也不过如此的时候。
一道抄家流放和斩首示众的旨意传下来,彻底打乱了他们的阵脚。
家产刚被抄没不久,这个时候去祠堂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那个牌位。
祝允三人和贺长情她们在闹市口分别,冒着风雪赶到了侯府里。
侯府的大门上贴了封条,查封的官兵还未走远,沈从白几步赶上,同那些人说明了来意之后,三人才得以从大门进去。
但见这座奢华一时的侯府,如今哪里有昔日富丽堂皇的影子,放眼望去,处处都是人去楼空的荒凉惨象。
“小心脚下,都别割伤自己。”
沈从白踢开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花盆,带着人尽力绕开了遍地狼藉。
“祠堂在哪儿?”
左清清转了半天,别说是祠堂,这府里的所有屋舍,眼下除了大小不一外,再没有任何差别。
哪里还有一点侯府的样子,说是家徒四壁的穷苦人家也不为过了。
“所以说,人还是安安分分的好。”
左清清翻翻这里,看看那里,颇有所得,“不是自己的,天天肖想也没用。
想来想去,一个子儿都没捞上也就算了,一个不小心啊,就是家破人亡。”
祝允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左大人是不是在拐着弯地训诫他?要他认清自己的身份,看清楚现实,不要再纠缠主人了?
这拐弯抹角的话若是让他早些听见,或许他也不会生出不应该有的情思。
可是现在才说这些,已经是晚了。
“二位大人。”
祝允随手指了指别的方向,“我想去那边看看。”
左清清百无聊赖地用脚碾压着地上干枯的树枝,闻言头也不抬地应了声:“知道了,去吧。”
沈从白则是盯着祝允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祝允说得有道理,侯府这么大,我们这样像无头苍蝇一样找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清清,我们也分开找。
一炷香以后,在这里见。”
祝允快步走出好远,才借着拐角往后瞄了眼。
很好,他们二人都没有朝着这个方向过来。
“有……有人吗?”
有细若蚊蝇的呼救声忽而响起,不在前方,也不在左右手两侧,听起来好像是在,他刚刚路过的那里?
祝允的脚步被迫一转,循着声音的方向缓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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