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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态度,只会让圣上愈发龙颜大怒啊。
邓瑛再也站不住了,他一手托着拂尘,几步迈下台阶,站在梁淮易身后唤道:“小阁主?小阁主!
圣上问你话呢!”
邓瑛一迭声的呼唤,总算是把贺长情出窍的魂儿给拉了回来。
她舔了舔骤然干涩下去的唇,叩首在地:“属下一时晃神,还请圣上责罚。”
谁人乍听这样的消息,或许都会有片刻的失神,梁淮易只能这样告诉自己。
于是他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你与顾清川,有没有勾结?”
“圣上,为何会这样问?”
一股名为荒谬至极的情绪忽地在她心中生出枝丫来,贺长情只觉得面前之人凉薄寡情到令人发笑。
她从前是瞎了眼吗?居然能将这样冷血冷情的人当成至交,并且还要为了成全他的美名,而将一切染血之事尽数揽在自己身上!
贺长情现在悔得只恨不得拿刀给自己捅上几下,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与从前的自己给剖离开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
圣上亦是气结,不断地揉着胸口,面色难看至极,“你与顾清川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朕不知道。
他远去云崖,名为平叛,结果却带着顾家军与王书誉合谋,怎么,朕连问都不能问了?”
这样的人,真的能当了一国之君?还有点脑子吗?
贺长情不禁冷哼一声:“回圣上,您误会了。
第一,是我拜托顾清川在前,意在借顾家之势为自己在安定侯府中安插棋子,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从未有涉及朝廷的任何谋划。
第二,长情斗胆一问,顾清川与人合谋,您是亲耳所听,是亲眼所见吗?如若没有,凭什么就认定了是他背叛北梧,背叛了您?”
“听你的意思,是觉得朕昏聩冤枉了他不成吗?”
贺长情锋芒毕露,一字一句说得有如拿针在戳他的脊梁骨。
普天之下,哪再找得出第二个人来敢这样同他说话!
若不是他身子骨一向硬朗,梁淮易都觉得自己能吐出一口老血来。
贺长情定了定神,从唇齿间挤出一字来:“是。”
殿内明明只有他们几个人,可她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四周却全都是倒吸凉气的嘶嘶声。
当了几十年内臣的邓瑛也不曾见过这等阵仗,当即吓得他双手都跟着颤了起来:“哎呀呀,小阁主,你是急得说开胡话了呀!
还不快同圣上道歉?”
“邓瑛!
你今日话太多了!”
圣上一个眼刀飞过去,当即将邓瑛骇得噤若寒蝉。
待处理好这个分不清天高地厚的太监,圣上才转回身来,继续怒视着跪在他身前的人:“贺长情,你太让朕失望了。”
“您也很让属下失望。”
她说什么?便是,便是他从前还未登基,只是寄养在那时的皇后名下的一个六皇子时,都没人敢当着他的面,如此大放厥词。
梁淮易抡起了胳膊,照着那张精致小脸就劈下了一耳刮子。
脆生生的响振聋发聩,震得他的掌心都在阵阵发麻,可地上的人仍然固执地一声不吭,她甚至连眼神都未曾变上一变。
脸上火辣辣的疼传来,想也不用想,此刻那里一定是惨不忍睹,丑到极致。
可贺长情却愈发将背挺得直了些:“请圣上看在属下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的份上,最后允我一事。”
第88章托付
“还请圣上下令,迎顾清川的尸骨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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