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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吃完饭,历中行会下楼锻炼,姚江过半小时去游泳,现在都改成一起散步。
他们回家晚,等到出门,大部分消食的人都已返程,只有些小孩子赖在滑滑梯和娱乐设施上不舍得走。
小区里路灯疏落,有一部分是半弧面的地灯,安在步道旁的花坛边缘,夏日草木一深,灯光半掩,更显暗弱。
草丛里时有流浪猫蹲伏,当着人冲垃圾桶一跃而上。
他们在这些路段里手牵手,漫无边际地闲聊。
姚江和他讲上山摘桃子的路。
讲缙坪山里的野猪、麂,一面之缘的黄脚渔鸮;讲UT亦师亦友的老教授;多伦多市中心的安大略博物馆,里面来自中国的佛像、甲骨、龙形玉,那座漂洋过海走私而来的完整明清古墓。
讲到甲骨,历中行就接着说“人吞商史”
的典故,说郭恕怎样教他甲骨文——三个月摹临整本《殷墟书契前编》,每天二十到三十片。
他花了四个月摹完后才能自如阅读,被谑为愚钝,自我评价:是有点笨。
姚江用很新奇的眼光瞧他,好像要看他的鼻子眼睛嘴巴到底哪一个有笨的端倪。
历中行笑着轻捶一下他的胳膊。
他心里清楚,但没有提及,姚江那些零散的话题中间,有长达九年的空白。
十八到二十七岁,像长河中的一条宏鱼,它就在那里,历中行早已知道它的骨架脉络,姚江也不避讳聊一些琐事,勾勒一鳞半爪。
然而正是他的淡然不讳,使其失去血肉,成了犀牛望月般的模糊轮廓——这样的态度,与鱼身的庞大并不相符。
历中行讲荆芥,荆芥是俞省人的猫薄荷。
讲他上初高中,黎永济到外面做家教顾不上他的晚上,就自己做一碗捞面,简单,快,不耽误时间。
讲五四年《赶牲灵》走进中南海,台下所坐都吃过革命老区的小米南瓜饭。
也讲组会上有个学生和李茹偷摸发微信,不知道俩人是不是有情况。
“听你意思,不希望真有情况?”
姚江问,“跟体育的国家队一样,队内不许谈恋爱?”
“没有啊。
内部消化是支持的。”
历中行立即澄清,“但阿旻比李茹小好几岁,姐弟恋多累。”
姚江好笑,说他:“操好多心。”
“小茹和别人情况不一样,家里还有个小她九岁的弟弟,本来就辛苦。”
历中行忧心忡忡,“不过这个年纪,家里肯定催婚了。”
“她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
姚江沉吟片刻说。
历中行笑开了,五指在黑黢黢的树影下滑进他的指缝,向上卷起:“姚总还兼职月老吗?真是神通广大。”
不待他回答,又说,“有机会我先问问她。
不过说实话,我希望她全心全意为自己再干几年,评个职称再考虑这方面。”
姚江认同,忽而问:“黎老师有没有催过你?”
“说不上催,他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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