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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数息,男人的呼吸已乱得一塌糊涂,他伸手拉开寝衣的带子,将那层阻隔缓缓从她手心儿里扽出来。
娇软的小手抚弄着他的分身,不过几下便教他乱了阵脚。
太子喘着粗气,伏到林锦耳边去蛊惑她:“不如卿卿自己动手,自己放进去,嗯?”
说着便捞起她一条腿儿来,环在自己腰上。
他连式样儿都摆好了,这下林锦可再没借口了。
她朝下挪了挪,张着花户去迎那阳物,终是抵上了那根灼热,她握着茎身将龟头放在花唇上磨了又磨,直到弄了满手黏腻才缓缓放进去。
这还是头一回,二人的情事由她来主导,这样的事,她光是想想便觉得心荡神驰。
她悄悄舔了舔唇,扶着茎身缓缓吃了进去,她费了好大功夫才将整根阳物全吞下去,可男人仍是动也不动,林锦无奈,只好小心提醒他:
“我放进去了,你、你……”
可男人却故作不知:“唔?卿卿要我怎样?”
“哎呀、就是……你知道的……”
那样的话,教她如何说得出口呢。
可太子仍旧不依不饶:“卿卿不说,我如何知晓?”
又徐徐引诱她,“若是怕羞,只悄悄说给我听,又有何妨?卿卿信我,说出来,说出来便爽利了。”
林锦显然被这话哄得动了心,只听她特意压低了声音,怯怯道:“你、你动一动……”
太子闻言果然搂着她的腰,缓缓捣了起来,只听他边入边在林锦耳边低声诱道:
“好卿卿,这可不叫‘动一动’,应当说是……在肏你。”
林锦被那样的字眼儿惊了一哆嗦,忙去拦他:
“你、你快别浑说了,堂堂储君,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下流村话,也不怕教人听见笑话!”
可男人却扳起她的头,胯下也加了些力道。
“可我怎么觉着,卿卿是爱听我说这些呢,方才我说到‘肏你’时,你那小嘴儿可咬的格外紧呢!”
正说到这里,只见林锦浑身抖个不住,连那隐忍克制的呻吟声都化作淫媚的叫声:“啊……不、唔……”
太子见了,口里更没了遮拦,那些下流淫话更是脱口而出:
“这是怎么了,林锦?喜欢我肏你,是不是?那这般肏你够不够,嗯?够不够?卿卿这张小嘴儿咬得真紧,可是爱吃我这根鸡巴?好卿卿,都泄给我,将你的淫水儿都尿给我!
好心肝,真想肏坏你、干烂你的小骚嘴儿……”
太子起初是想教她更爽利,可说到最后自己也动了情,索性凭着快意将精水尽数射在深处。
过了许久,他仍是紧紧搂着林锦不肯撒手,连那阳精也不曾洒落一滴。
又过了许久,林锦见他似有睡意,只好在他耳边轻声问道:“那、那药……”
他心里一窒,微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又轻轻朝她背上拍了拍,安慰道:“睡吧,明早再喝一样的。”
转天一早,秋露果然送来了避子汤,林锦庆幸他说话算话,二话不说便端起碗全灌了下去。
自打这日以后,林锦便住进了承恩殿里。
白日里太子大多在丽正殿议事,忙完才会回来,有时即便回来了也是不得空。
林锦知道,他那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便也不去打搅,不论多晚都只在寝殿里等他。
太子虽心有不忍,可唯有如此才能日日见她,还能与她同塌而眠,有时他回得早了,还能搂她温存一番,若是晚了,好歹也能聊上几句,如此一来,自然不舍再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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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村:粗俗。
这里做动词,顶撞之意。
[2]蝎蝎螫螫:形容人婆婆妈妈,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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