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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山尘轻声应道。
两人去了衙门,细猴瞧见司遥笑的贼兮兮的:“可是来找头儿的?”
司遥点头,细猴笑的更开心了。
胖鱼从他身后走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笑着对司遥说:“头儿的母亲身子不爽利,今日告假了。”
“伯母身体不适?”
胖鱼点头:“老毛病了,已经请了伏龙镇荣芝堂的李神医,具体的我就不大清楚了。”
“不若你自个去瞧瞧?伯母看见你肯定高兴。”
出了衙门,司遥买了些补品,两人到了东巷第二街道,张均平正在院子的露天厨房里烧火,他脱下往日捕快的衣裳,穿着家常的粗布短衫。
袖子挽得高高的,露出一段小麦色健壮的手臂,他目光瞥向门口,看见司遥的瞬间,当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在瞧见司遥身后还跟了人,又恢复了以往严肃的模样。
司遥大摇大摆走了进去:“见贵客来了怎么也不迎接?”
张均平将两人引起屋子,敬了茶,旁边的主屋内传来压抑的咳嗦声,一道颤颤巍巍的声音道:“可是阿遥来了?”
司遥放下东西,走进主屋:“伯母!”
司遥在主屋陪着张母呆了好一会儿,出来时抓耳挠腮的,十分苦恼。
“张均平人呢?”
司遥出来只见山尘坐在客位上,院子中也不见张均平的身影。
“去衙门了。”
司遥扫了一眼主屋:“就这么去了?”
山尘冷哼:“许是对你格外放心!”
继而看向主屋:“说了些什么?”
“看不出来你还八卦这?”
“若是老人家卖惨要你做她儿媳妇!”
山尘漫不经心道。
司遥瞪眼:“你听墙角了?”
山尘嗤笑,拂拂袖子去了院子。
张均平回来时,已是日落西山,他卸下刀,猛灌了一口茶水,茶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衣裳,晕湿了一块:“张如月一问三不知,在牢狱里直喊冤!”
“她家好歹是鲤州有头有脸的人家,只怕关不了多久!”
“如果张如月当真去过极乐坊市,那么她必然典当过什么,只要让方家姑娘张口一切便迎刃而解!”
司遥提议道。
张钧平沉吟道:“那方家姑娘嘴严得很,只怕要费些手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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