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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公公:“天武朝百年的传统,哪是说废就能废的?皇上为殿下破例也是念及骨肉亲情呐。”
萧永宁:“孤知道难,更不想为难父皇。
不如这样,许公公替孤向父皇求求情,请父皇赐婚的同时允许崖州百姓自由择偶,无论男女。
就当是崖州这蛮荒之地与众不同的习俗,如何?”
许公公沉吟片刻,道:“殿下心怀天下同病相怜之人,老奴委实感动。
老奴这次就自作主张,替皇上答应了。
回头再向皇上请罪。”
许公公是皇帝最信任的心腹,揣测圣意那是一猜一个准。
他既能答应下来,说明这事皇帝本来就给了他裁量权。
萧永宁当即道:“那就有劳许公公了。
孤这就打点准备,只等赐婚的圣旨一到就出征剿匪。”
许公公惊愕:“殿下,可您还没立下战功呐,这婚要怎么赐?”
萧永宁道:“公公是不相信孤的本事?”
萧永宁说这话的时候一改方才温和的面色,冷厉得犹如浴血而归的修罗。
但凡见过他这种气势的人,没有不心惊胆寒的。
许公公忙赔笑道:“殿下说笑了。
老奴哪敢不信呐。
老奴这就飞鸽传书给皇上。”
事情谈妥,萧永宁带着许公公去内院拜见卫国公。
卫国公这会儿正坐在轮椅上,由季澜推着出来。
许公公:“国公爷,您的腿,这是……?”
卫震海言简意赅:“废了。”
许公公露出难以置信又惋惜的表情:“哎呦,真是天妒英才呐。
老天不长眼。
像国公爷您这样为国为民驰骋沙场一辈子的人,实在不该这样呐。”
卫震海:“我如今腿废了,也懒得再与人废话。
看你也看了,没什么事的话就退下吧。”
许公公表情一滞,立刻赔笑道:“老奴绝无对您不敬之心。
实在是皇上挂念您,才派奴才来看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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