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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见状挠挠头,“可若是您不来,死的人会更多啊,王爷莫要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是贪官不好。”
话说到这里,靖安神色复杂,问道:“你们就不想问抓贪官的事情吗?我拿走了账本,但是却还没有什么动静。”
喜宝摇摇头,“还是不问了。”
靖安王爷好整以暇:“怎么?”
“要是听了得掉脑袋那还是不听了。”
喜宝不好意思的笑,要是小时候她一定会问的,现在长大了,又养着那么多的人,她问不太起。
靖安笑着虚点她一下,“你啊你,倒是还是那个机灵鬼。”
官场之事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若贸然处置,恐生大乱。
这些年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干,只是不得其法。
又说了一会子家常琐事,侍从进来禀报要事,说阿榆来了。
靖安王爷眉头一皱,“快叫他进来。”
喜宝忍不住问道:“王爷,阿更叔呢?”
靖安默了默,“阿更去年给我挡了一刀,不在了。”
气氛一时降到了冰点。
“本王还有事要处理,你们先回去吧。
日后若有困难,拿着玉佩来找本王。”
他对着喜宝道,喜宝记起来,当年靖安王爷是给了自己一块玉佩来着,遂点点头,和李修起身告辞。
“喜宝!”
快走出门口时,靖安王爷又叫,喜宝与李修同回头。
靖安王爷背着光,看不清楚他阴影下的面容,“你做的事本王都知晓,你生性敦厚和善,愿意相信他人,这本是好事,但人心难测,当谨慎交付,小心身边人。”
喜宝定定地看了他许久,两人的目光交汇,随后行礼道,“多谢王爷提点,民女记下。”
李修微微眯起双眸,喜宝有事瞒着他。
手动分割线出了回廊,迎面就见到了阿榆,他比之前见到的样子更虚弱了,正被下人扶着,不停地剧烈咳嗽。
喜宝眼尖的看见他指间有一抹黑色顺着宽大的骨节流下,整个人也往地上滑。
“大人!
大人!”
侍从焦急地喊。
阿榆叔自那次见过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喜宝一直想找到他,私下里好好诊治一番,若是中了不得了的奇毒,那通过阿财也能给他治个大半。
如今看来,阿榆已经病入膏肓,短短数十天,身体就败坏到这种地步了吗?“财财。”
她在心里叫了一声。
随后快步向前,双手去扶阿榆,“阿榆叔。”
阿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无妨。”
李修在一旁皱着眉,他与靖安王爷以及阿榆阿更,远不如喜宝一家人与他们来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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