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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白低头写下他的电话号码,将长方形硬纸片递过去:“需要帮忙的时候,可以给这个手机号打电话。”
看着小女孩哭泣不止、细瘦肩膀颤栗着,徐砚白抬手轻轻揉了揉她发顶,温声:“不要自责,你已经做的很棒了。”
“今天是除夕夜,应该要开心一点。”
泪眼婆娑中,女孩小心翼翼将钱放进口袋,郑重将竹篮放进徐砚白手中,一字一句道:“我奶奶说,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哥哥,你这么善良的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徐砚白被童言无忌逗笑,临走前见风大,摘下头上的鸭舌帽给女孩戴好,笑着和她道别:“好,借你吉言。”
出发前两手空空,回去收获满满,徐砚白低头看着竹筐里十几套“明信片”
,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距家里晚餐还有段时间,想到回去反倒会惹母亲心烦,徐砚白就在附近公园人少的地方,随意找了个长椅坐下。
夕阳将无尽天际烧成金红,无所事事如徐砚白,从竹筐中拿出一套“明信片”
拆开,仔细打量每一页装帧设计,随后又拿出圆珠笔,在对应今天日期的硬卡纸上写字。
他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今天却格外有表达欲,笔下不停写的飞快,直到手机震动,跳出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备注显示:【我是陈亦扬。
】
徐砚白眼里闪过意外,通过好友申请;下一秒,对面直接拨来视频通话。
“.....徐砚白?”
霹雳鞭炮声、滋啦炒菜声,和陈亦扬的大声嚷嚷混杂一处,加上不断晃动的镜头,整个场面看上去乱糟糟:“你怎么不出声?听不见我说话吗?”
徐砚白回神:“能听见。”
“我和隔壁李叔借的智能手机,第一次用不太熟练,”
陈亦扬穿着抢眼的大红色毛衣,拿着手机到处走,逛景点似的给他介绍,“来,给你看看我们是怎么过除夕夜的。”
“抱着酒瓶偷闻的是我李叔,他每年这会都会来我家、跟我爸拼酒,然后被我妈一起骂。”
“煤球身上的新衣服看见没?我妈新手织的,就问你牛不牛吧。”
“我爸我妈在厨房做饭呢,先给你炫耀一下我家晚餐十道大菜。”
经过厨房时,陈亦扬镜头快速移动,显然是想一笔带过,却被突然叫住,在画面外不知说了什么。
最后还是陈兰萍抢过手机,别扭看着屏幕里的徐砚白,生硬道:“你不来也不早说,阿姨还特意学了两道上海菜,他们都说不好吃,你可得评评理。”
指尖微微颤了颤,徐砚白深吸气,笑道:“一定好吃——作为在场唯一在上海长大的,我想我的话更有可信度。”
“你小子嘴挺甜啊,我妈竟然对你有好脸色了,”
陈亦扬重夺手机后感叹,突然一拍脑门,“我这烂记性,忘了让你和徐奶奶打招呼。”
镜头一转,出现老人慈祥和蔼的脸,放下手里擀面杖,眯眼仔细看着徐砚白:“孙啊,你这背景是在哪啊,怎么看着不像在家里?没和你爸你妈一起吃晚饭?”
“我下午出去办事了,”
徐砚白将镜头拉近,屏幕里只出现自己的脸,“晚饭等下回去吃。”
“这么晚了赶紧回去哦,还有上海冷不冷?怎么看你穿的这么少——”
老人一贯絮絮叨叨着,徐砚白耐心回答,眼睛却不自觉在角落里寻找,那道始终未曾出现的纤瘦身影。
等陈亦扬重新拿回手机,要开口时镜头剧烈晃动,像是有人在抢手机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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