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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齐王府的眼线功夫底子不错,若找到容安的下落,悄悄把孩子带出来是最好的办法。”
孟崛也改口道。
叶采薇左思右想,承认孟崛的方法是最为可靠的,而自己还是不能将容津岸的去向告知他们,见雁去找容文乐通风报信却一去不回,不知是否出了意外,既然她再想不到万全的法子找三皇子要人,除了等待孟崛这边行动的结果,也就只能亲自跑一趟,去找容文乐了。
此时已经入夜了,考虑到孟府也很有可能已经被三皇子的人盯上,任何风吹草动都在监视之下,叶采薇换做了不起眼的小厮装扮,藏匿在泔水桶中,趁着孟府家丁每日倾倒的机会,和其他的泔水桶一起被运出了孟府。
比起容府,孟府上上下下的人口多了不少,今日又住上了叶采薇主仆,因此无人会怀疑这多出来的泔水桶中另有乾坤。
泔水桶里伸手不见五指,叶采薇缩在里面,摇摇晃晃,盘算着等会儿去找容文乐的路线,不多久,却发现运桶的斗车停了下来。
然后头顶的桶盖被揭开,容津岸的脸出现在圆形的视线之内。
等看清楚了她一身的打扮,容津岸猜测她要去做什么,叹气道:
“薇薇,有我在,别做傻事。”
“我去救容安。”
第七十章
泔水桶是圆形的,桶身围出来圆形的视线,在早已降临的黑夜里,与铺天盖地笼罩的天幕交叠,是越来越浓的夜色。
阒黑而幽冥,也因此,火光中容津岸的脸,才更加模糊却又分明。
他的话说完,不等叶采薇再开口,弯腰,朝她伸出了双臂,迎着她。
这是在等她自己去抱他的意思。
她看不懂他为何要在这个时候作一番骄矜,咬了咬唇瓣,还是乖乖攀住了他的肩背。
难得坚实的依靠。
容津岸将她从哪泔水桶里提了起来。
他把她直接打横抱在怀里,叶采薇因此斜斜地望向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小山尖一样的喉结,脖颈上苍白的皮肤,有淡淡青筋。
而那张脸,不过是两日不见,在四周闪烁的火光中,像高悬于旗杆、随前锋战士们一往无前的旌帜。
翌日一早。
客栈大厅便是一阵吵吵嚷嚷。
客栈老板和店小二也不知被这群军爷给赶到哪儿去待着了,粗糙的大老爷们一个个大口喝粥大口咬着馒头,虽是赶路但对于他们来说这一趟无疑算是休假了。
容津岸缓步从楼梯上下来时,吵闹的大厅有一瞬安静。
而后便有士兵大大咧咧朝他喊着:“将军,来吃早饭,这粥里头还有肉末呢!”
说得像是他们平时在军中没吃过肉似的。
容津岸没搭理他,视线在大厅内扫了一周后,问:“叶采薇还未起吗?”
六子咽下口中的馒头迎了上来:“还没瞧见叶姑娘呢,应是还在睡吧。”
阿毛也在这时回过头来问:“将军,咱们今日几时出发?”
一瞧见这两人,容津岸忽的想起了昨夜的事。
他面色一沉,瞥了六子一眼,沉声问:“是你给叶采薇说陈颂知是江州人?”
六子一愣,不明所以,脚下迈着步子随容津岸一路走到桌前。
又见他拉开椅子双腿大敞地坐在了阿毛旁边,转头问:“那便是你说的?”
两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面面相觑一瞬,稍年长的阿毛更有眼力见地忙端来一碗粥递给容津岸:“将军,我们未曾给叶姑娘说过陈军医是江州人呀。”
六子见状连连点头附和:“是啊将军,我们没说过这个啊,我们只说你的事问陈军医自是最清楚的,哪有说他是否是江州人,而且陈军医不是江州人啊。”
话音一落,六子只觉自己瞬间遭到两道视线射来。
阿毛惊愣看着他,也不知人家叶姑娘好不好意思叫容津岸知晓她私下打探他,这事就被他口无遮拦给说了出来。
而容津岸则是疑惑又审视,默了一瞬,很快问:“我的什么事?”
六子无措地挠了挠脑袋,看看容津岸又看看阿毛,一时间好像也意识到自己嘴快说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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