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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司昶从脖子到胸口都是性欲勃发的红,眉头紧锁,想征服,把紧贴的身体和灵魂都推倒生吞。
太舒服了。
他牢牢盯着佟戈畏缩又沉醉的脸,干净爽朗的少年音荡然无存,掏出满腹淫恶嚣张跋扈。
“大吗,”
“不大怎么搞你,佟戈,”
粗鲁又莽撞的自大狂,仗势欺人,其实威风不过几秒又咬牙切齿,“你好狠心,”
他恨自己答应佟戈不插进去,隔靴搔痒快被折磨到失去理智。
想操他想得要死。
“你好狠心,”
贺司昶还是硬,硬得疼,他这种如狼似虎的年纪,细胞里都是蠢蠢欲动的攻击力,他强迫自己不去想插进去又多爽有多紧,只能把腰搂紧了在腿缝里寻求安慰。
留不低佟戈后来就再听不到任何音乐或者欢呼声,高低混乱的哼吟和致命般的低吼夹杂在一起满世界循环。
他感觉从头到脚升了空,踩不到地的错乱感让他踮着脚尖着急又胡乱挣扎,扯着窗帘被精液射得头晕目眩,每个毛孔都被性欲失重的快感灌得满满当当。
喉咙像被操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火辣辣的疼,他扭过头跟贺司昶嘬着舌头接吻,抖着手臂勾到脖子往嘴里舔,反复搅弄的舌尖被骤地咬住了他又哆哆嗦嗦开始尿水,汩汩地流到贺司昶的大腿上被抬着往上顶,意乱情迷,眼皮的褶皱里都夹着淫媚的红,眨眨眼就会噗噗往下落。
“哥,好漂亮,好骚,”
贺司昶趴在他身上舔脆弱的眼角,看看凹陷绯红的脸颊烫成熟透的桃,狠狠啜一口满嘴都是甜的。
还好能接吻,贺司昶想,能吃到唇齿间脆弱的暧昧,能吞咽。
流连忘返。
他觉得吻至少是代表点什么的,所以他一点不在乎这样磨磨蹭蹭要浪费多少时间,佟戈下巴酸得打颤他才恋恋不舍松开红嘟嘟的唇瓣。
“松开。”
佟戈在余韵里回过神,舌尖缠合扯开的水线晃了晃然后啪嗒断裂,嘴唇鼻头都亮晃晃像偷吃的坏小孩,身子却快速甩开贺司昶在屁股上揉捏的手,抿着嘴靠到墙上心跳乱得一塌糊涂。
他几乎死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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