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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兰想问去投奔谁,那人可靠得住,但听到元滢滢所言,只应了声是,匆忙收拾衣裳首饰。
吕西翎刚清点完架上的货物,便听见门声响动。
他挪动脚步,心道时辰已晚,怎么还会有客人上门。
元滢滢正四处翻找钥匙,忽然面前一亮,她抬起眼睛,对上吕西翎惊诧的目光,来不及张口解释,忙侧身进了铺子。
竹兰怀里抱两个包袱,身后放一只大箱子。
她抬头,见匾额上写着吕家铺子,对吕西翎笑着点头,便紧跟在元滢滢身后进去。
元滢滢熟稔地摸到床榻,身子一歪靠了上去。
吕西翎脚步匆匆走到床榻前,一副想拉她起来但不便动手的模样。
元滢滢掀起眼睑看他,问道:“你为何杵在这里,难道床上的棉被未曾替换,还是脏的?”
吕西翎摇头:“被子刚刚换好。
不过今夜是我当值,我躺上去睡过,你——”
他本想让元滢滢起来,她却细声道:“无事,我不嫌弃。”
吕西翎眼底一抽,心想哪里是元滢滢计较与否,是她占了他睡觉的地方,叫他如何睡。
前些日子,元滢滢尚且是只身前来,他稍微收拾也能睡下两人。
这次可好,元滢滢又带来了丫鬟和一众行李,显然是要在铺子里久住。
店铺是元滢滢的店铺,她身为掌柜的想什么时候住就什么时候住,可总要给吕西翎一些准备时间,现在他连落脚的地方都无。
元滢滢轻眨眼睫,家里发生的种种经她的嘴巴,化成一句:“我被赶出来了。”
她眼睛水汪汪的,配上可怜兮兮的语气不禁让人动容。
吕西翎软了心肠,随即顾不得元父是长辈,张口大骂他不会做人父亲,叫女儿深更半夜搬出去,安危都不管。
听到元滢滢说以后都不回去了,吕西翎点头附和:“就该如此。
元府有什么稀罕,非要住在那里!
你安心地待好。
这里你是掌柜,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没人敢有异议。
如今天色晚了,不便收拾。
后面院子有三间屋子,平日用来搁置杂物,我明日找人过来收拾,备好了床和被子就可住人。”
竹兰听了大惊。
她方才知道,这家店铺名为吕家铺子,其实为元滢滢所有。
她隐约觉得压对了宝,元滢滢竟能从炙手可热的吕家手中要出一间铺子,足以可见其不简单。
她原以为被元父盛怒之下赶出,主仆二人身无分文要留宿街头,没想到竟然峰回路转,元滢滢私下家底丰厚,即使离开了元家,独自也能过活。
元滢滢的身子俯在榻上,翘起双脚。
纤细匀称的腿下,是一双枣红缎面绣花鸟的绣花鞋。
她踢向吕西翎的腿,力道轻柔,待他看来时闷声道:“鞋子没脱。”
她意有所指,是要吕西翎为她脱鞋。
竹兰一颗心悬起,听闻吕皇商之子吕西翎顽劣不堪,不是好相与的脾性。
她已经做好了吕西翎拂袖离去,她顺势蹲下脱鞋的准备。
但吕西翎脸色极臭,眉毛皱成一团,身子却微微弯下。
他伸出手,轻轻一褪,绣花鞋就落在他的手中。
吕西翎做好了差事,嘴上不饶人道:“懒死你吧。
我若是不在跟前,你准备穿着鞋子睡上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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