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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婆子说完,再被带下去。
岑聿轻轻咬字,看向乔昭懿:“钦差?”
乔昭懿:“……”
岑聿露出探究目光,咬重读音:“……她怎么谋害的钦差?”
乔昭懿:“……”
她总不能说早上院里吃的清火梨汤,晚上小厨房就炖羊肉,梨和羊肉相克吧。
但岑聿问,她也不好不回答,就意会地讲了下食物相生相克的原理。
岑聿:“…………”
“将父亲母亲请来。”
岑聿对霜露道。
祖母的问题,该有决断了。
霜露应是。
东院难得深夜有动静,岑文镛和姜归宁还以为出了事,快步赶来。
这次都没用上乔昭懿开口,但见岑聿将前因后果一说。
岑文镛和姜归宁就知晓其中厉害。
姜归宁差点给气死。
往常把本家的小厮婆子往府里安就算了,总归不是要职,正院也没她的人,没想到她一个疏忽,手能伸到这般长。
东院刚重新住人,院里消息就被泄个一干二净。
这也太不把她这个做主母的放在眼里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家,是寿康堂当家做主了!
她不是个太小肚心肠的人,可若事涉岑聿,就不一样了,再没脑子,如今也有了脑子。
尤其是岑聿这个活爹在,人脑子今年头一次转得飞快,也没说要去正院问话,而是看岑文镛。
等着他开口。
岑文镛比姜归宁想得还要深。
东院里的人,都是他和姜归宁细细筛过一遍的,没想到还能有老夫人的手笔。
往日顾念孝道和恩情,他事事让着,没想到养虎为患,一错再错。
若是哪日岑聿在东院说了关于案子的话,被透出去,都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岑聿的命数。
外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儿子到底办的什么案吗!
那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谋逆大案!
!
消息泄露半分,儿子出事的风险就加三成。
若是哪日再在岑府安放些东西,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岑文镛阖眼半晌,定了主意,差人去请老夫人。
以往是他和姜归宁太纵容。
东院每天用膳结束时间都固定在戌时,婆子递消息给寿康堂则是戌时三刻。
如今已戌时一刻。
岑文镛指节在椅背上敲了敲,让姜归宁身边的嬷嬷带人过去,务必抓个人赃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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