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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皮带却是解开的,一种强烈的禁欲者破禁的感觉,让他今晚的荷尔蒙异常浓烈。
这种气质…太年轻的男人还无法达到,而此刻的祁粲刚刚好。
——上位者低头,衣冠楚楚,斯文矜贵,却不能细看衣衫下摆。
时听的心跳很剧烈。
…有点急。
这些年她也越发被他养刁了,此刻难耐地,不想等他穿小雨伞。
“你快呀…”
西装革履的男人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因为这两个字,很轻易地被取悦到了。
她已经被他勾得不行。
大车小车她都离不开了。
祁粲偏偏在当口徘徊。
他一边嘴上危言耸听,一边神态却在蛊惑。
时听哼唧得含混一片。
不管光阴如何流转…祁粲真的是好骚一个男人!
!
时听微微晃动,像小猫咪伸懒腰那样,脚尖绷紧,催促得很含蓄。
在这件事上,她主要主动一点点,祁粲都会被狠狠取悦到,并且划下重点下次还要考。
“嗯…?想要什么?看不懂。”
祁粲非常有耐心。
也非常持久。
时听最后终于忍不住地抬了抬,委委屈屈地自己去够他。
总裁愉悦至极地低笑出声。
“宝宝自己来。”
他喜欢看她那一瞬间的样子。
强烈的心跳无法停止。
终于,在一阵羞耻与兴奋并存的绚烂,时听紧闭双眼。
无那个桃,内那个涉——
呜呜呜。
好烫。
…
可能因为临近异地,也因为直接的接触让人更加兴奋——
祁大少显然有些不加节制。
仅仅一次是好不了的。
祁粲心情很好地理着她蹭乱的头发。
在每一次之后,抱在一起,互相之间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轻声调笑,看她脸红地闭眼,然后感受温度慢慢恢复正常。
这样的安宁时分,幸福感并不少于那一瞬的炽热。
爱意缓缓流淌,流遍这个一点点填充的小家庭。
时听抱着他,蹭了蹭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