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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柱摆手道:“只要你把我定做的旗袍,给做好就行了?”
“不,不是,这位同志,您还让他给您做旗袍?”
公安都蒙了。
人家打电话报警,说你是拐卖妇女的骗子。
你不仅不计较还让他接着给你做旗袍。
你你这么敞亮的人,我反正是没见过?
陈雪茹也抬起头,看着王大柱。
你没开玩笑?
“雪茹,都到这个份上了,你不能再端着了?”
徐慧真劝道:“这位老同志真的是一个敞亮人,人家这是为你好?”
“你仔细想想,咱们小商小户的得罪了娄家是什么下场?恐怕只有关门大吉。”
“人家完全什么都可以不做,直接拍拍手走人,可他为什么还让你做旗袍?”
“不就是想告诉其他人。
虽然跟娄家的千金有了误会,但那就是个小误会,跟生意没关系?该干嘛该干嘛?”
“人家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道个歉?”
其实徐慧真能看清楚的,陈雪茹也不会看不清楚。
她看的反而还深一点。
同时也在告诉其他人。
娄家为什么还要她做旗袍?
仅仅是因为娄家做人敞量大度吗?
不也从另外一方面说明她陈雪茹的手艺非常好,
好到让娄家跟她有了误会,还要让她做旗袍。
这么好的广告,花钱都打不到。
怪不得娄家能屹立帝都数十年不倒啊!
人家对做生意有一套。
“老同志,对,对不起,都是我自己狭隘了。”
陈雪茹是真的道歉。
很真诚。
“小了?”
“啊?”
陈雪茹听到这两个字,下意识的往自己的粮仓看。